<dt css="rd">
&esp;&esp;校车上传来我不高兴反抗的声音:
&esp;&esp;“太不公平了,凭什么婴儿可以带安抚奶嘴,我就不可以带情绪安抚毯!”
&esp;&esp;我抱着胸口生气地侧过身。
&esp;&esp;沢田纲吉无奈至极:
&esp;&esp;“你怎么不提你毯子里藏着枪?”
&esp;&esp;他试图给我讲道理:
&esp;&esp;“你相信我,如果我让你带了,今天没一个人能过安检,你马上就要被遣送回家。或者关到局子里。”
&esp;&esp;昨晚出门的时候,boss问我带了什么。
&esp;&esp;我坐在塞满东西的行李箱上,用自身的体重强迫他合拢,用力拉拉链:
&esp;&esp;“就是一些常用的东西啊,衣服、帽子还有弹夹和镗磨油。”
&esp;&esp;他瞪大了眼睛:“等等,你要带枪吗?”
&esp;&esp;行李箱还是拉不上,我泄气地站起来。
&esp;&esp;“我一直都随身带着。”
&esp;&esp;我稍微拎起一点校裙的裙摆,让他看到我大腿上的手枪。
&esp;&esp;“这就和我的命根子一样重要。”
&esp;&esp;“把你的裙子放下,不可以对任何人不做这个动作!”
&esp;&esp;他慌张地捂住自己的眼睛,对我喊话。
&esp;&esp;“好。”
&esp;&esp;我听话地放下裙子。
&esp;&esp;“还有你买给我的头盔,我也带了。”
&esp;&esp;我从行李箱里拿出来戴在自己头上:“是很实用的防具哦。”
&esp;&esp;他捂脸害羞:
&esp;&esp;“不用像个护身符一样随身带。”
&esp;&esp;随后,boss无情地告诉我,他并不同意我带枪去修学旅行的计划。
&esp;&esp;虽然我告诉他,我会通过贿赂的方式成功通过安检,但他看起来并不信任我计划的可行性。
&esp;&esp;并且他也不建议我带头盔,因为我的行李箱根本合不拢了。
&esp;&esp;“要是你半路被发现了怎么办?你不想去参加休学旅行吗?”
&esp;&esp;被戳中软肋的我垂头丧气:
&esp;&esp;“……我想去的。”
&esp;&esp;这是我第一次和他一起出远门。
&esp;&esp;以前在意大利的时候,大部分情况下如果他要出差,他都会选择带上更得力的其他干部。
&esp;&esp;虽然我自称是他的保镖,其实全家族的人都有保护他的权利和义务,我并没有发挥太多的作用,他也不愿意带我去危险的地方。
&esp;&esp;坐在地上的我抱着自己的行李箱:
&esp;&esp;“这是我第一次旅游,我想和你一起去。”
&esp;&esp;沢田耐心地劝我:
&esp;&esp;“所以你把枪放下吧。你可以藏在我的房间里。我会给你上锁,他会很安全的。”
&esp;&esp;在他孜孜不倦的劝导下,没办法,我顺从了。
&esp;&esp;
&esp;&esp;大概是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没有随身携带枪支出门。
&esp;&esp;我还想着要不要马上赶回家去把我的枪偷偷塞到行李箱,这时,我们的船到了。
&esp;&esp;boss拉着我手肘弯曲的地方,另一只手拖着行李箱,拖着我们两去排队:
&esp;&esp;“好了,我们要准备出发了,先别生气了,注意不要走丢。”
&esp;&esp;并盛位于东京,去横滨很方便,不会超过一小时。
&esp;&esp;白、蓝、红三种颜色交织的汽船在摇摆的波浪中停摆在岸边,白色泡沫裹挟着浪花击打船舷,空气中是发动机燃烧的汽油味和海水的腥咸味。
&esp;&esp;为了欣赏东京湾风景,去程我们是坐的东海汽船,用时大约1小时30分钟。
&esp;&esp;班委和老师在前面引导,我们整齐排队上了船,逐渐脱离平稳的地平面,走上摇晃摆动的船面,修学旅行就要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