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书直到晚膳，去餐厅站在一旁服侍他用餐，晚点他吃完我在偷拿一点跟赤……这阵子因为怕他禁止，每次小心翼翼的都拿不多……
「对了，你之前拿食物给那孩子的事情得减少，不然她怎么会低头？」
他知道？一定是这些精灵说的……
「然后服侍我用餐，要坐在旁边，站着让我没胃口。」
他胡说说什么？一旁不是也站着女僕吗？
「服侍不单单是僕人会做的……看来他们也没教的很好？」
他……什么意思？我狐疑的坐下，一盘肉端到我面前
「切吧。」
我拿起两旁的刀叉切着，一块一块……直到分块完成
「真棒。」他突然摸上我的头，然后拿走餐盘，自顾自吃着
在我愣神时又端来一盘一模一样的肉
他刚刚做什么？第二次摸我了！？他不知道不能随便摸狼人的头吗？我盯着他……喔！对！他是精灵，他不知道……
「主人，请您不要这样摸狼人的头好吗？」
「为什么？」
「……太亲暱了。」
「我会注意的。」他没有任何起伏的说，又继续用餐
直到他吃完要离开……
我想着他走之后在偷偷拿，这次拿少一点，他也不好说什么……
「不走？不是要服侍我？」
「现在？」我一愣，天才刚黑就要做了？
「嗯……不愿意可以放弃。我就当你不曾说过。」
「我没有不愿意……赤红，她会等我吃了才吃东西……」
「是吗？你怎么知道她不会拋弃你？」
拋弃？
「她不会。」
「这么信任她？」
「嗯。」我们都信她……只要她说的，都会尽力办到
他点头答应后说：「行，别让我等太久。」
说的他很期待一样……我拿着一些方便放的水果与吃食跑出门
赤不让我知道她目前睡哪里，但我们说好在鸡舍旁有个小木屋躲着偷吃
赤她会看着我吃，我吃她才吃，所以我都吃很多，不然她只愿意吃一点点……
《赤，我暂时不能来找你了……》
《怎么了吗？》她一脸担忧……
《主人在查是谁偷拿食物，似乎是有人在和主人报告东西少了。》
《嗯嗯，好，我没关係，他们还是有给我东西吃的。》她马上点头
明明……都吃不好……
《不然……我帮你去求求主人，让你在他身边？》
赤马上摇头，满脸不愿意：《不用担心我，我会小心她们的，主人那边只有他和乔特丹，你应付起来也比较简单。》
《……嗯……赤……对不起……》现在的我没法保护你……
她摇头：《不哭……赤不怕她们，大不了我躲起来，她们也找不到我。》
我笑，我希望她能永远躲起来……永远让他们找不到……
最后我抱了抱她：《这里冬天很冷，我在偷偷拿被子给你。》
她点头：《不要勉强，我没关係，习惯了。》
习惯了……是赤最常说的一句话……也是最让我们心疼的一句话……
她……能不能不习惯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
和赤告别，我敲响主人的办公室……他不在……我才去敲他的房门
「是我，白雪。」
「进来。」里面传来隔音的低沉感
我开门走进去，房间没有开灯，点了蜡烛有些微亮，他刚洗好澡的样子，正穿着浴袍坐在床边擦拭头发，敞开的胸膛露出一点训练过行程的胸肌……身材挺好……
关上门我走过去，拿着他手上的毛巾帮他擦拭……他有点高，就算坐着也勉强擦到而已……踮脚好不容易擦乾，我将毛巾往旁边一放……
「直接来？」
「……不然？」那些蜥蜴人都是直接强压着我们做的……
「需要帮你？」
帮我什么？一时我脸一红：《不用……》
情急之下我说了狼语，马上在用共同语说一次
「不用……」我努力镇定
没问题的……母亲早就有说过一些房中事给我听……我可以的……叁年也不是都靠赤他们……
「为了那孩子，你拿自己赌上？」
「我说了我愿意的。」
他不在说话，看着我解自己的衣服……手因为紧张有些抖，努力克制着自己……
「不然，你先去洗澡。」
「嗯……」我松一口气，点头进了卫浴
再做无限次深呼吸，洗了个澡，再做无限次心理建设，打开门……
他靠在床头，半躺在床上，手里拿着书，眼睛闭着，似乎在歇息
「主人？」我试探的喊着
「过来。」他抬眼，将手上的书随手闔上放在一旁的桌柜上
「这边睡吧。」
睡？我一愣
「不是……不是要我……」
「累了。」
累了？想着他一整天都在办公室……
「……那我回房间……」
「走了就不用来了。」
「……」一顿，我从另一边上床
他也躺下……
就睡了？我没靠过去，依在床边，还好床很大，而且很软……自从被绑走之后就没怎么睡过好觉
牢笼里没有床，没有棉被，没有食物……被他买下后也没对我做什么，还有一个房间给我，有床，有衣服……还有热腾腾的食物……
「赤红不能让她来主屋吗？」她都不让我知道她睡哪里……吃不饱……是不是冷了……我拉起棉被，入秋了，晚上其实挺冷的……
「……不然你去和她换？」
我想……但赤不会愿意的……她总说她习惯了……硬逼她，她还能跟我们生气，自己窝角落不动了……也不知道像谁……父亲吗……感觉父亲不可能做这样的事……
「不用担心她，虽然艾伦拉不算慈善，但也不会太过份，不会对她下狠手的。」
「嗯……赤红她……有点不一样……」
「不一样？」
「我遇见她时……没什么……想睡了。」
「嗯。」
我们都没说话，不知不觉眼越来越沉，睡着了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
这天之后，我每晚都去他房间，他总是在看书，我洗完澡时他会躺在床上，而我自己会躺在另一边
偶尔他会问我以前的生活，我说自己有叁个兄弟，和他坦承父亲说过他的事，但他和父亲说的不一样
他轻笑说父亲没有骗我，那个笑很轻，没有平日的冷淡，似乎……有点温度了……
来他房间的第叁个夜晚……我吻上他，他没拒绝
我坐他下半身上……那里似乎已经硬挺……叁年的经验让我明显感觉他……他……也有兴趣对不对……
「主人……」我轻声唤他，解开他的浴衣，胸前的两个点一时间竟有些诱人……允上……
「嗯……不怕了？」他低低哼声
「怕……」我伸出舌头舔他，往上吻在他的喉结
毕竟第一次……还是很紧张的……
我解开自己的褻衣，没有之前的僵硬，衣服很快就掉在床上
但还是会害羞，脸烧的感觉，为了不让他盯着我的上半身，也不敢与他对视，我低身去解他的裤子……
他很配合的任我脱下，看着那以挺起的雄器，我一时愣住……是不是有点大？这进的来吗？
「要停？」他说，声音比平常低一些，也粗哑几分……
我伸手去摸那粗茎，有点乾……但他似乎在享受，闷闷的低喘传来
一会儿我低头去含着，叁年的时间也算习惯了，但原本认为的臭味与噁心没在嘴里散开，而是沐浴乳的清香扑鼻而来……这就是有洗澡与没洗澡的差别？
那些蜥蜴人根本不会理我们喜不喜欢，身体乾不乾净，想要就让我们去服侍，兽人还有些独特的贺尔蒙，加上汗臭……那里像好几天没洗澡，又臭又腥……
「松嘴。」他轻声说，似乎为了不吓到我，声音很小声
我疑惑抬头，没疑惑多久，一股液体流入口中，有点咸……有点苦……他射了？
不好吃……但叁年的教育，我想着要舔乾净，他声音又传来
「不用吃，快点吐出来。」一旁的垃圾桶被他拿到我面前，我吐了……
不小心反胃，吐了晚餐……太丢脸了！我抱起垃圾桶往卫浴跑去
他也走过来拍我的背，浴衣穿了回去，脸上没有任何不悦，柔声细语的……
呜呜……我又哭了……
他拿水给我漱口，又帮我处理了那些污秽物，帮我整理好仪容带我回床上
这次他没问我原因，也没嫌弃我，拥着我躺在床上，我听着他的心跳数着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，这次我没有做恶梦一觉到天亮
………………
隔天他醒来下床时吵醒我，我瞇着眼看着床的另一边在晃动的影子……
主人？现在什么时候？窗帘透进来的光，似乎天才微亮，他怎么这么早起？
「醒了？还早，在休息一下？」
「嗯……主人？您这么早起？」
「我还有事要处理，不舒服今晚就不用来了。」
在抬眼，他已经穿好衣服，走了出去
「嗯……」他就这样走了？
昨天那么丢脸……我拿棉被把头埋起来，有点懊悔……
赤红一直希望我能把主人拿下，也得赶紧让主人把赤红接主宅，入冬后就会越来越冷，她每天穿的衣服那么单薄，她又固执的不会让我担心，到时候她又会自己躲起来了
想清楚，我穿上衣服后去找乔特丹，他安排工作给我，忙了一天晚上我又敲响主人的房门
「进来。」
我推门进来，这次灯开着，他准备去洗澡的样子，正解开衣服上的束腰带
「还以为你害怕了？」
我走过去帮他更衣，直到剩下一件底裤……
「要进去服侍我洗澡？」
「……摁。」我点头，从我进来就一直不敢抬头，低着头剩下底裤又不知道要看哪里……
「不舒服就吐，没关係。」
他为什么这么温柔……
「你……为什么不在意？」要是其他人找就一巴掌或是一棍子上来了……
「我是什么人你不知道？不过是吐了而以？我还看过更糟糕的……别问太多，你不用知道。」他一手放在我头上摸着
不能问？我没想很多，他走进卫浴，我也跟着边脱衣服，一手遮着胸，尾巴遮着下边
太亮了……人族晚上眼力都不好，昨晚那样昏暗，他应该看不清……现在太清楚了……
他拿着洒水头淋着水，下面已经一丝不掛，微微抬起的雄器……还没精神……要在含着吗？这次应该不会在吐了吧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