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见里家的人、入队就能参加柱合会议、独自斩杀下弦三以及实力接近柱的存在, 这些名头让衿悠在队内也算是被大部分人认识了。
虽然这让她在路途中收到?了许多不必要的招呼,但在组队做任务时, 这些名头还是很好?用的。
不需要额外?的介绍和谈话, 只交流有关任务的内容,这对衿悠来说实在是太美好?了。
正是习惯了这样舒适圈的衿悠, 才会完全不想走出去和其他人再交流。
对面的产屋敷耀哉显然对这个?答案并不意外?,他露出了然的轻笑, 从身旁的女儿?手中拿过一封信。
“不错,早在两年前我?就已经知道了炭治郎的事情。但是那孩子毕竟也是才通过选拔不久,我?本想着?,找个?更合适的机会和你们说这件事。”
“这是前任水柱鳞泷左近次寄来的,里面有关于祢豆子在变成鬼后两年里的所有事情。”
衿悠拆信纸的动作一顿:“等等,你说前任水柱是谁?”
“鳞泷左近次,”产屋敷耀哉重复了一遍,“衿悠在哪里听过这个?名字吗?”
她当然听过。
那是两年前的最终选拔时发生的事情了。她在那里一个?完全不应该出现在最终选拔中的鬼,并最终斩杀了它。
从那只鬼口中,她得知了是一个?叫鳞泷的人将它关在这里,于是它在之后一直寻找鳞泷的弟子。
在这之后,衿悠向?鬼杀队报告了关于手鬼的事,但它提到?的鳞泷这个?名字,衿悠没有过多在意。
毕竟那是五十年前发生的事情。在她加入鬼杀队之后,衿悠也并没有见过佩戴狐狸面具的人,自然以为鳞泷已经不再做培育师了。
“狐狸面具,”久远的记忆再次清晰起来,衿悠抬起头,“鳞泷是不是很喜欢为他的弟子制作这幅面具?”
产屋敷耀哉点点头,认同了她的话:“不错,那是鳞泷自己?制作的一种消灾面具,他希望这种面具能在灾厄中护佑弟子。”
“这么说起来,衿悠你在最终选拔中斩杀的那只鬼,就是鳞泷在任时捉到?的。”像是看穿了她心中所想,产屋敷耀哉皱皱眉,又补充了一点。
消灾面具反而招来了灾祸吗?
想到?手鬼那时说过的话,衿悠的心情有些复杂。
鬼杀队的新鲜血液绝大部分都来自于培育师。在几年的相处中,培育师与?弟子几乎可?以算是最亲密的人。
如果让鳞泷知道,他几十年前的举动几乎害死了他所有的弟子。后果如何?,衿悠不敢想象。
但鳞泷同样拥有知道真相的权利。如果他的每一任弟子都死于最终选拔,时间长了,一位培育师大概会对自己?的能力产生质疑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