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君越垂目,掰过于真真下颌,低头再度攫取她的嘴唇,一种独有的仿佛玫瑰的香气馥郁了胸膛。
彼此都听到了激烈的心跳声,于真真感触到男人下身的炽热之物正顶着她,不禁有些心惊肉跳。
她感知到男人要解开那东西,顿时慌张,拉住他的胳膊,下意识回绝,眼神里流露出前所未有的不安与失措。
“你不会疼。”第一次见她慌张,崔君越不由得低头,亲亲她颤动的眼睫。
与那反应热烈的性器不同,男人起身,脸庞静谧的像是只有微风的春夜,情动时刻也不失分寸。
“你坐上来。”
崔君越主动躺下,示意她坐在自己脸上,于真真刹那间懂了,嘴唇被她咬的像玻璃糖纸,泛着水光。
他要舔她那个尿尿的地方?
见她害臊不动,崔君越眉宇微挑,眼底掠过一丝取笑的神情,“后悔了?”
“谁后悔了?”
于真真强撑着不输气势,扶着床头,跪在枕头那里。
湿润的舌头伸进去的温度一下子让于真真腰肢无力,不稳地跌坐在他鼻梁上,她赶紧抓住床头靠背,觉得羞耻地撑起来。男人似乎没有生气,呼吸而出的热气喷洒在她敏感的私处,上升的热意让她眼底神采涣散。
臀肉被一双宽大的手掌掐住,于真真软软叫了一声。舌苔舔上来了,撬开紧缩的小穴,扫过粉粉的贝肉,窜进幽长的蜜软水径里,舔吸着她的体液,强有力的吸吮让她哆嗦不已,下身好似失禁,喷洒出许多透明液体,娇喘微微,想站起来但没有力气,只能小腹抖颤着求饶起来,“不要了……呜不要再……嗯混蛋……崔……崔君越……”
于真真哽咽着夹逼,肩膀抖了两下,控制不住地发出痴迷的喘息。
等于真真舒服完,崔君越将她托举着换了个姿势,于真真微感难受的皱着眉,虚虚的扶着沙发,两条细白长腿跪在毛绒软垫上。
男人环拥着她的背,亲吻着她的后颈,捉起她的一只手拉到她洇湿得过分的水处。
手指被自己的爱液打湿,于真真迷蒙的神志一下子清醒,不知何时,男人的凶器与她紧紧贴触,抵到她小穴上来。
她被烫了一下,缩一下肩膀,但没有反抗。
异物进来的时候那感觉陌生极了,好像陌生人闯入她的领地,身体排异一样控制不住地发抖,弄的她哭起鼻子来。
崔君越搂着她,无言地亲吻她的头发,低声喑哑地哄她腿再张开些。
磨合了不少时间,她哭的汹涌,那东西,终于彻底的进到里面,撑开逼肉,插满整个阴道,造访了这处无人进过的桃源。
缓慢抽插几下后,于真真哽咽着逐渐适应了,男人就开始不做人了,握着她的腿弯将她掰得更开,她没想到肉棒还能被吃进去更深,不禁微微睁大了眼睛。
越来越多的液体被刺激得滋养而出,情事氤热,于真真渐渐得了趣,主动配合着变换了不少姿势。
男人抱着她莲座,皮肉拍打的耸穴声,还有她受不住的娇腻哼哼都交缠回荡在房间里。
这时候,电话铃声突然响了,于真真神智清醒了些,她因为双臂环搂着男人,乳房自然贴蹭着男人的胸膛,随着操穴的动作上上下下挨碰,酥麻极了。
因此连开口说话的声音都在颤,“你不……停一下……接电话,万一有什么急事……”
她心想如果正好是陈月绒打过来的,那就学学恶毒女配的套路,喘出声音,往那人心里扎刺,气死对方。她可是记着要复仇的。
见男人始终没有理会电话铃响,于真真忍不住着急,再度提醒道,“没准是陈月绒找你见面,你不去看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