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弋往前压,一手握上青筋虬结的阴茎,现在已经空虚得翘到小腹,帮江芜口的时候没有硬得那么难受,偏偏想着她嘴巴的时候涨得痛苦,楚弋握在手中缓缓撸动,声音比方才暗哑了些,“管管我啊,我快难受死了。”
咕叽响的性器套弄声和楚弋故意喘得暧昧的叫声在耳边回荡,加上他的动作实在色情得过分,不断刺激着江芜,整个人几乎被他笼罩,他的呼吸、气味,一丝不落地落在敏感的肌肤上,密密麻麻渗入骨髓,又痒又难受,仿若又历经高潮的不应期,江芜耳尖泛红,咬着唇骂,“那你去死好了。”
楚弋的手还在不停套弄着阴茎,眼眸半阖凝着她,翻脸比翻书快,以前不喜欢他,但面对他种种行为只是咬着唇撇开头,或者趁他不注意偷翻个白眼,甚至蹭上他的东西都要擦回他衣服上,明明嫌弃得太明显,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,现在不装了,跟他摊牌,过往憋住的骂语都在如今吐露。
不过没什么火力。
“好啊。”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,嘴角向上翘,撕开套往上带,干脆地抬起江芜一侧大腿,龟头抵住穴口,缓缓挺腰。
慢速插入的触感格外清晰,甬道被一点点撑开,穴壁受到摩擦变得更加炙热,越深越紧。
尖锐的快感沿着神经升腾,江芜难耐地拧着眉心,小穴向外涌出一阵温热的水液,但楚弋的尺寸过于优越,仅进了一半她的腿根就开始颤抖,双手攥着他的手臂,用的劲大了,楚弋甚至能感觉到那处被她抓出来的细密的痛感,加上湿热的穴肉紧紧包裹吮吸着茎身,快感从尾椎骨不断攀升,爽得楚弋头皮发麻,劲瘦的腰腹往前挺动,穴口被彻底撑开,向两侧拉扯着肿胀的肉核,阴唇紧紧裹着插进来的性器,绞得楚弋额头渗出湿热的薄汗。
他喘着气,勾住江芜的大腿往自己身上带,抱着她撤离餐桌。
“唔。”一瞬间的失重让江芜不得不抱紧楚弋,身子往下让阴茎更进了几分,弄得腰肢酸麻,小穴机械地收紧吮吸。
楚弋低沉地喘息一声,温热的吐息落上颈侧,“摔不了,不要紧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