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：“抱歉，我对oga不感兴趣。”

“我喜欢alpha。”

“我喜欢alpha。”

江离的心脏倏然跳漏一拍，脑袋忽然浑浑噩噩。

是借口还是认真的？

手中的草莓汽水被他紧紧捏住，在晃震下咕噜着小气泡，瓶口顶端浮着一层淡淡的泡沫，快速集聚又快速消散瓶底。

女生没想到容卷竟然会对自己说这些，站在原地呆呆的不知所措。

“我并不需要学长的回应，只要你知道我的心意就好。”

片刻后，江离看到女生跟着容卷说了几句话，然后转身匆匆离开。

低头小跑出画室，不小心撞到江离，头也不抬道歉跑开。

江离还在琢磨容卷说那话的意思，就听到容卷走到门口的声音：“江离，怎么不进来？”

容卷的手掌在他面前晃了晃，江离闻言抬步机械走进教室。

“你刚刚都听到了？”看江离走神，欲言又止的模样，容卷直接问出。

江离别过视线，低咳声说：“我什么都没有听到。”

容卷注视了会他，唇角微勾，淡定说：“那我们开始今天的画画吧。”

江离努力装作平时镇定模样，转过头看他：“今天你想要哪种姿势？”

容卷：“嗯，随意就好。”

江离双腿交叠，一只手插裤兜，一只手放在腿上，背靠椅子，姿势闲适。微侧头看着窗外，不知为何，他现在突然不想直视对方。

容卷心不在焉拿起铅笔，一边画一边跟他聊天。

“江离，你喜欢oga？”

江离瞬间转头看向他，漆黑的眼眸满是认真：“是，我喜欢oga。”

“alpha呢？你怎么样看待aa恋？”容卷的目光回转到画布上，语气散漫。

“aa恋？”

江离立马想到容卷刚刚对女生说的话，估计对方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一个开放包容的答案，随即用表姐经常说的那一套话，说道，“喜欢就喜欢了，在一起舒服就行，管别人的感情干嘛。”

很意外在他身上得到这个答案。

容卷停下笔，抬眸紧盯着他问：“你呢？你接不接受aa？”

开玩笑，他可是笔直笔直的直男，怎么会喜欢alpha？！

江离嗤笑声，顺口反问道：“怎么，你喜欢alpha？”

容卷轻描淡写道：“我只喜欢alpha的信息素。”

他不喜欢任何人，有时候还包括自己。刚刚那句自己喜欢alpha只是专门说给江离听的。